上帝創造寵兒的機率總很小,而在現實面前,上帝則不講條件地把近乎完美給了這個名叫Jonathan Rhys-Meyers的男人。對比人生中的幾般無奈,他不需要專業的學習就可以演繹不同的角色,他時而露出的孩子般的愉悅,也從沒有影響身邊人給予他的態度。就算留在好萊塢哪裡都不去,他依舊是人們心中那個不需要修飾的Jonathan Rhys-Meyers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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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這個世界沒有公正之處,你永遠得不到兩全之計。若要自由就得犧牲安全,若要閒晃,就不能獲得別人評價中的成就,若要愉悅就無需計較身邊人給予的態度,若要前行就得離開你現在停留的地方。"
——Jonathan Rhys-Meyers
他眼睛的味道,迷人
人們喜歡對他的眼睛進行分析,是冰藍色嗎?錯!也許是一隻藍一隻綠。錯!那是淺褐色。還是錯!很多年來,沒有人可以說清楚Jona??than Rhys-Meyers眼睛里傳遞出的顏色的準確答案,但不管怎樣,這無疑是最經得起特寫的雙眼,總有些什麼隱藏在瞳仁深處,令攝像機難以捕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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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nathan Rhys-Meyers從《A Man of No Importance》走來,憑藉《Elvis Presley(猫王)》拿走金球獎,被Hugo Boss、Versace等奢侈大牌看中。有人說,好萊塢的新傳奇在升騰,而他留下的僅是淡然一笑。這一笑迷惑了很多人,於是便有了後來八卦媒體的種種猜測。和其他好萊塢的明星比起來,媒體此端的猜測並非帶去多少負面的消息,幸運的他在這個過程中享受到了一種優越的感覺,那雙深邃得區分不出性別的雙眸讓人一視難忘,從此這種味道散播到越來越多的人的內心深處。
“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,我不愛虛榮、不自負,也並不自我。”他誠實地表示過,“我的童年缺少許多東西:沒有玩具,有時候沒有食物。”
對於《Gormenghast》中的飾演Steerpike這個角色時,他無意中袒露心跡,“Steerpike就是我自己。他只是被拒絕了。當你被拒絕,你就無法接受愛,多半也無法給予愛,他要的就是愛和尊重。我??的童年就是一種被拒絕的經驗,對我影響極大。而我從事的行業會經常被拒絕,如果我不是想成為一個偉大的演員,我完全不可能進入這個行當。”
只有男人經歷過了男孩蛻變的這個過程後,感慨才變得越發充滿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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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最新影集,德古拉>
1977年7月,Jonathan出生於愛爾蘭都柏林,由於心臟的問題,小小的他在聖詹姆斯醫院的嬰兒保育箱內呆了7個月。在他1歲時,舉家遷徙到愛爾蘭的科克鎮,做樂手的爸爸在喬納森3歲那年就將父愛無情地收回,只留下母親獨自照料他和三個弟弟。他經歷了童年動盪不安和貧苦飢餓。留在學校的記憶讓他至今尷尬,“如果老師打你一拳,你只得忍著!”從童年忍耐到叛逆的青春期,當忍耐到達了極致,內心就只剩下憤懣。 16歲時,他在學校實驗室放了一把火,結果被勒令退學。為了賺些外塊貼補家用,為了能夠不在路邊晃蕩,為了讓自己不至於流落街頭或是進監獄,他去台球室打工,就在那兒被星探Hubbard Casting挖掘。 Daivid Puttnam的電影《鈕扣之爭》正在選角,Jonathan經過3天的試鏡,最後主角的人選還是落到了他人身上。第一次面試的失利,結束了他人生中的首次演出。

<都鐸王朝>
但命運之神看好了他,就在徘徊於進退之中時,Jonathan很快又被通知參加肥皂劇廣告的試鏡。這次他成功了。似乎從那一個瞬間,接下去即將發生的事情便已經成為了命中註定。
人的孤獨感是隨著時光增加的,當自我的堡壘開始一天天地牢固,保護自己變成了最重要的事情。 1994年,他在處女座《A Man of No Importance》中扮演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龍套,沉寂的兩年間,曾經的不安和惶恐總是不時地逼近他。他說不清在那個時期終內心需求的來源來自哪裡,可就是因了這樣的堅持,終於在1996年,Jonathan得到Neil Jordan青睞,成為《邁克爾·柯林斯》中刺殺主角的殺手,哪怕出場只有幾分鐘,冷俊的扮相已為他帶來了接連不斷的表演機會。很快,他與Ewan Gordon McGregor、Christian Ba??le、Toni Collette同台獻技,出現在擁躉甚眾的《Velvet Goldmine》中。

<黃石的孩子>
Jonathan 曾多次說過他不喜歡演戲,他做這行不過是為了讓自己不流落街頭或是進監獄。然而後來,他對演戲越來越有激情,希望自己能成功塑造不同的角色。他還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樂手及愛爾蘭傳統音樂歌手, 如果你看過他主演的Velvet Goldmine,你可以在官方音帶中的第15首和第18首感受他的歌聲。
——Jonathan Rhys-Meyers
物質是一個情緒的符號
眼看生活的陰霾就要一掃而光,可物質所漸漸建立起來的巨大宮殿龐大華麗得讓脆弱的他不可依傍,那個階段,他的笑不代表快樂,他的哭泣也沒有任何的意味,那些不過就是生活賦予他的面部符號而已。不安全感在此時鋪天蓋地襲來。當他走上戛納紅地毯的時候,星光大道兩旁的狗仔隊們呼喊著“Toni,看這裡!Christian,這兒!”1998年,沒有一個人認得他,儘管生活的表象發生了重大的改變,儘管物質可以給他稍許的愉悅,可Jonathan依舊站在那個被人遺落的角落。 “那種感覺很糟,比13歲那年還要糟。”

<不可能任務三>
有一些男人在做抽煙、喝酒這兩個動作,容易讓人產生一種憐惜,他們像個孩子,將天然、與生俱來的脆弱和純真試圖掩飾在煙霧與酒香里。 Jonathan就是這類男人中的一個。他喝酒、抽煙,並且把這兩件事都做到了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大化,忘掉了出生時的面對生命的危險,透支著原本就經不起透支的身體,並且清晰明了得不遜於任何人,可菸酒的誘惑和麻痺讓他迷失得找不見半點兒鬥志。
“當你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演員時,你不是男孩也不是男人,很難找到有趣又內涵豐富的角色。你不能扮演一個男人,除非你已經是男人。因此我一直期待30歲的到來。並不是說到了這個年齡你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,但是你起碼知道自己不想要什麼。”